第413章

识地认为悲伤会是臭味，没想到是墨水的香气，大概那种情绪并不是一种恶意吧。而那些臭味，即针对钟鹭的恶意，在这些情绪情感内，都太突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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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了想，说：“但是这么久过去了，我还没见过你‘出言不逊’‘性格差’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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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因为我每次见到你，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。”他说到一半，似乎是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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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因为我，不臭。”林争渡帮他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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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话平时说的话的确很冒犯，他犹豫是正常的，不过林争渡觉得很有意思，她心情很好地笑了笑，说：“毕竟我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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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鹭：“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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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鹭宕机了，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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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闻不到吗？”林争渡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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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鹭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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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争渡双目微微睁大，欣赏他的反应，看到他耳根逐渐变红，半晌，钟鹭说：“我没闻过那种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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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现在闻不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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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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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点像香水吧？前调、中调、后调……然后你把所有气味挨个筛除，那个你还没识别的气味，就应该是了，”林争渡神色认真，似乎真的在和他探讨学术，一通行外人的指导后，她笑眯眯地善解人意道，“你的能力大概还没完全恢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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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鹭点点头，又摇头，坐直身体，“也不是，但是……我很喜欢和你待在一起，那些气味有时候就像虫子，嗡嗡的，围着我转个不停，但是遇见你的时候，它们就没那么吵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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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有些凌乱的思维表达一通，红晕已经烧到了脖颈，哑口一瞬，他故作镇定地看向林争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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