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越开心。
喂完最后一口,阎复礼看着缩在他怀里当鸵鸟的降露,心情大好。
刘许宣算什么,他的对家,只有在他面前会这样,也只有他,能把降露气成这样。
但是没分没寸地逗狠了降露的下场,就是阎复礼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愣是没走进降露的房间。
片场要拍戏,降露不得不跟他一起,但私下里那真是,阎复礼靠近都不能靠近。
阎影帝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刘许宣跟降露有说有笑。
开、开、心、心。
亦然一副把他这个对家忘得干干净净的模样。
阎复礼气笑了,对可可说:“看见没?狼心狗肺,忘恩负义,我亲自喂他吃饭,他还不理我了。”
拿人工资的可可不敢说,忘恩负义的似乎是您。
降露拖着病体把你送去医院,又被你坑了一把的事,您又忘了?
阎复礼摘下帽子扔到桌子上,两条长腿气得都没翘起来,大剌剌放松地伸着,看了眼身边空着的椅子,胸口一窒,冷道:“去,叫上刘许宣,跟那个林其,再叫几个闲着的,说晚上来我房间玩游戏。”
可可没明白阎复礼的意思,“玩什么游戏啊?”
阎复礼垂目看着自己的手,拍戏的时候,他跟那条小人鱼肢体接触,亲密无间,下了戏,小人鱼就跟别人跑了。
不爽至极。
“玩什么不重要,随便。”
重要的是降露也得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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