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坐到沙发上,“别以为你装乖卖可怜我就能揭过这事,我要听解释。”
降露的泪又掉下来一颗,“你是真的啊?”
阎复礼怕再看降露哭一会儿,他就真的心软不问了,遮住降露的眼睛把他按在自己怀里,“我当然是真的。”
降露白皙细长的手指攥着阎复礼的衣领,哭得哽咽。
阎复礼:“……”
叹了口气,另一只手也抱住了降露。
他们初遇的时候,降露拄了个拐杖,他们一个在楼上,一个在楼下,他叫了声降露小瘸子,降露就表情冷漠倨傲的像个冰娃娃,之后对家七年,每次遇上,面对他的挑衅,阴阳怪气,降露也是漂亮的眉眼唇角一挑,张嘴就讥讽回来,不落一点下风。
但谁能想到呢?这带刺的白玫瑰,长着利爪的猫,私下里这么爱哭。
偏偏他还就受这个,降露掉个泪,他就心疼地想亲他。
降露比在剧组时抱着还瘦,肩胛骨跟展翅欲飞的蝴蝶一样,硌手。
降露蜷缩在阎复礼怀里,声音细弱含着哭腔,“可以再亲我一下吗?”
阎复礼撑着没动。
降露:“老公……”
阎复礼咬了下牙,低头恨恨亲了口降露的耳朵,“快说,别撒娇。”
平时连个电话都不主动打,这会儿知道叫老公了!
降露拱了下脑袋,把被亲的耳朵珍惜地藏起来,道:“故事不长,跟所有的不幸一样俗套,我有时会后悔,有时不后悔,但我……知道那是耻辱,所以不想让你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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