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什么,重要的是照片本身,它代表着少年时期的降露为了钱自愿去做裸/模。对降露来说,这是耻辱,是伤疤。
“接下来的事交给我解决好吗?我会把事态最小化,你相信我,我不会让你受伤。”
“这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,没事的。”
降露还沉浸在情绪中出不来,抓着阎复礼不放手,“你、你要怎么帮我?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【我不想你牵扯进来。】
阎复礼心脏又是一疼,亲了亲降露红肿的眼睛,“那你打算怎么解决?”
“是发小白鸟把你公司的事都曝出来,还是也跟他们玩真真假假,甚至说你被他们潜规则过?”
“你走到今天,是为了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吗?”
降露哭得跟个可怜的小白兔,眼巴巴地看着阎复礼,像在说:我只有这个办法啊。
阎复礼想去浴室拿毛巾给降露擦擦脸,刚松开,降露就贴了上来,无法,阎复礼把降露整个人抱着一起走了。
他把降露放在洗舆台上,沾湿了毛巾,一点点给降露擦脸,“这就是我生气的点了,你明明可以向我求助,为什么要瞒着我?为什么动不动就想分手?”
“在你眼里,我对你的喜欢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?”
降露低着头,嘴唇抿了抿,又想哭了。
阎复礼暂停了这个话题,把降露擦的干干净净,抱进卧室,塞被子里,“哭累了吧?好好睡一觉,我有个工作,大概晚上八点能回来,回来再聊。”
降露一听阎复礼要走,睁大双眼,抓住阎复礼的手,“不走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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