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。
闻声来不及多解释,向那位女士告辞后快速结了账和张馨去满世界找时镜,他们刚走到餐厅门口,侍应生追出来,“小姐,你落了东西。”他手上赫然是时镜放在桌上的玉镯。
“谢谢。”闻声接过来装进大衣口袋里,与张馨离开。
闻声边开车边给柳玉宣打电话。
“时镜?”柳玉宣放下筷子,“他没来,也没联系我,行,我知道了,我今晚睡店里,他要是来找我我就给你打电话。”
时镜没有张馨家的钥匙,保险起见两人还是跑了一趟张馨家,门口果然空荡荡的,时镜不在这里。
闻声将张馨放下,自己开车去时镜的工作室,依然没找到人。他怕时镜是先回家了,又冲回家。夜色深了,家里没开灯一片漆黑,闻声找遍了所有的房间甚至连衣柜都打开看了,依然没有时镜的身影。
巨大的自责已经将闻声淹没,收到时镜发的消息时,他为什么没发现异常,为什么不能仔细和时镜解释清楚……
闻声将沙发上的玩偶抱去床上占据自己平时睡的位置,发消息给时镜:“时镜,我在找你,如果你回家了,就发消息给我,先和皮卡丘一起睡好吗?等我回来。”
闻声转身离开,漫无目的在灯火通明的城市里寻找时镜的身影。
时镜没去哪儿,在附近转了转,又拦下一辆出租车叫师傅随便开,师傅就把他拉到了跨年夜来过的广场上。
他一个人穿过广场,去小酒馆买酒。
老板看他神色不对,怕他在店里喝出事,拿了几瓶冰酒出来就把时镜打发走了。
时镜抱着冰镇过的酒在广场的长椅上坐了很久,远处天色渐晚,路灯在眨眼间依次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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