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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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话，就没有别的新颖的话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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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想让我说些什么？你都已经做出这些不可理喻的事情了，你还想让我好好的和你说什么话？此刻我若是能冷静下来说些什么，那恐怕我跟你一样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吧。”季盛年觉得自己气得胸口生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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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视频你怎么来的？”他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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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在明知故问吗？”她双手撑在床上，睥睨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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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盛年先是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，再是疑惑不解，他迟疑半分：“你该不会...监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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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柚珈没有说话，只是单纯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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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盛年得到了明确的肯定，不可置信地捂住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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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要离开，离开这间狭窄压抑的房间，他感觉自己快要濒临窒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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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柚珈眼疾手快拦在他的身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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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干什么？”他警惕地后退几步，身体下意识做出防御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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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柚珈自然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，她如同黑暗中一条冰冷的巨蛇，朝他吐着鲜红的蛇信子，蛇信子同她的体温一样，一样的冰凉，粘腻的划过他的肌肤，引起他一阵战栗，他被逼得连连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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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他打不过季柚珈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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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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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对抗季柚珈的力气他绰绰有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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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知为何，每每对上她，他的心底总怀揣着不安和怯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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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认为也许这是其他人所说的“血脉压制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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