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不过好歹也捆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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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新远当然知道她在忙什么,即使他不说话,生理上促急的呼吸,微微兴奋颤抖的身体都在告示着他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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捆绑好,季柚珈绕到了他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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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歪着脑袋定睛一看,上下打量乖乖跪在她脚边的男人,半晌才开口:“你,是处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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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新远立马应激,生怕她误会了什么,连续重重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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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!我是处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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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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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说自己是处男她就要傻傻的信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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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百年来男人以处女膜处女血验证女人的贞洁,她常常在想若是没有那张膜、那抹血,女人就不是女人了?她们就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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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真是如此,那男人就应该每日每晚找一张保鲜膜磨练一下自己的鸡把,把自己的鸡磨得又尖又利,这样刺什么不会出血?好满足他们每睡一个女人都必要求是处女的愿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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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千年来没有要求和规定去验证男人是不是处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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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所谓的处女膜或血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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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才是最应该带上贞洁锁的,谁知道那玩意到底捅过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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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柚珈一把扯住他的头发,逼迫他仰望她,“你身上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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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染到她可就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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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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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冷哼下: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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甩开抓住他头发的手,转而脱下鞋,上了床。谢新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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