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突变与真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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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真是个奇怪的人。」毒蝇伞脱口而出。紧张得赶紧遮住应该是嘴巴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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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罌粟连头都没回。石沪中的清水溶解出混浊的黑色血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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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我也知道。」他说：「对了，姑且问一下。这附近是不是有一个大型蝙蝠的洞穴啊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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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点以为他们要一起作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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旺来超市的员工休息室内，两个城市的两家超市店长正各据一方。即使休息室中的长桌与椅凳皆是红檜实木雕刻製造，在这两者面前依然显得脆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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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蝙蝠店长，好久不见！还真是给我带了一个大礼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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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??要是牛头店长要说这位是大礼，我还得徵求一下本人的意见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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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两位店长还真幽默??」火鸡店员和助手马面都吓到皮皮挫。这种黑色幽默人家不懂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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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再吓你的员工了，我都吃太饱了。坐在红檜窗沿边上的彼岸拿出牙籤剔牙，只差没打饱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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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只是经过，别那么紧张。」蝙蝠店长挥挥手：「要不是想打听情报，我们也不会进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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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??好吧！我知道了。同是为当今生物的生活而努力的超市营运者，我理当洗耳恭听。」牛头店长两鼻孔吐出长气，「你要关于什么的情报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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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理说，拥有翅膀的基因融合者才是情报来源。虽然多少感到讽刺，牛头店长撇了眼一旁的鬼，评估了大可不必评估的大局以后松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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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??我们只能提供能力范围内的协助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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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即「我们不一定能帮上忙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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