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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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转而去跟黑麦借：“rye，带火柴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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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带了。”黑麦耸肩，“未成年就有烟瘾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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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22%。”琴酒低低地重复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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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%是数值的分水岭，一般而言，tr指数超过20%，就要重新进行评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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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了一眼苏格兰：“他以前在哪里上学，在哪里工作？这些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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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话，这些早就查过了。”伏特加说，“每个进组织的成员，底细都会被摸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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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每年还是会混进卧底，不是么？”我打断了伏特加的话，“近年来的卧底给行动组添了多少麻烦，你比我更清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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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格兰皱了一下眉，他的额角还在流血，白色的衣领已经被染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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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格兰很优秀呢，今年的新人组里只有你获得了boss给的代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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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拿出了他的调档名册，旋开笔帽，在上面写了一行字：【22%，不予通过，建议观察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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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建议再次调查他的童年好友、小学教师、中学同学、前公司同事，他的身份可以精心编造，但应该不管售后。真的假不了，而假的迟早会露出破绽。你们可以向每个人随机提问一百个问题，看看和苏格兰说的答案相不相同，他现在人在这里，没机会串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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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办法很实用，就是效率低下。苏格兰不是核心人员，不可能被这么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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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冷冷开口道：“没那个闲工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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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麦也不赞同：“这样做会过于引人瞩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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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我将调档名册扔给伏特加，“在苏格兰的tr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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