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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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叛徒至少忠诚过，而卧底从一开始就意图不轨，前者是50%的虚假，后者是100%的虚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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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，我又说，“这样吧，下次抓到卧底，审讯的时候，让你旁观学习好了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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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急刹车，我没系安全带，由于惯性往前撞去，然而一只手及时地按在了我的头上，按着往旁边倒去，最后我被按在了他的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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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枕在波本的膝盖上，睁眼看他：“这样好吗？你在开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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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作提前交学费了，反正橘前辈不可能免费教我。”波本扯了扯嘴角，“只要你别再把绷带缠在我身上，我不想扮演别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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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天亮的早，青年右侧的天空已经泛出了灰白，而左侧还是在夜色下沉默的工业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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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线和景致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很奇妙，明与暗界限模糊，无限包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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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从窗外吹进来，带着这个季节特有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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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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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被苹果派的香气叫醒的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