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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闭上眼睛，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苹果开花的季节，花朵白的像梦，风从树影间穿行而过，树下是两个分鲷鱼烧的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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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一人一半，母亲大人说要团结友爱，谁也不准吃独食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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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橘酱真狡猾，把没有馅的鱼尾巴给我！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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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谁叫修治是哥哥呢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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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律变了，天空下起了雨，苹果树下雨势更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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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偷袭太宰，从他身上扯下衣服给自己挡雨，他有机会避开却没有避开，只是抱怨了我一个晚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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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天的时候，苹果成熟了。我将他高高地抛起，扔到树上摘苹果，他偷了懒，在树上睡起了午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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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午觉改变了我们的命运，自此拉开了长达七年的分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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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次看到那棵苹果树是在冬天，大雪皑皑的季节，青森靠近北海道，比东京更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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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面无表情地望着吊死在树上的金发少年，在雪中站了一天一夜，直到太宰突然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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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是港口mafia的成员，而我只想留在黑衣组织，彼此之间暂无交集，却都没有活成母亲期待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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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别重逢，没有寒暄，没有激动，甚至没有一句废话。太宰替我烧掉了少年的遗体，连同那棵苹果树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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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雪中放火烧尸并不容易，但对方是太宰，他做什么都很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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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此，我没有再回过青森，我猜太宰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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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律戛然而止，贝斯本来也不适合独奏，向来充满侵略性，这是一段罕见的柔和的旋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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