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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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?过去了,那棵烧焦的树早已不在了,无人为白州立碑,只留下?一片被白雪覆盖的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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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格兰打开一瓶白州威士忌,全倒在了雪地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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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祭奠无声无息,十分?平静,没?有主动坦白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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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像也没?跟我说过你和白州的事。”我用头顶着酒瓶玩,“在你加入组织之前,白州就死了,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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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格兰握着瓶盖,眼神温柔地望着因?为被倒了酒而?塌了一块的雪地:“和认识你外?祖父一样,也是音乐为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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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得白州很喜欢听cd,总是戴着耳机,但他从来不和我分?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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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州喜欢什么样的音乐?”我好奇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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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古典,爵士,摇滚,他什么都听,没?什么固定的喜好。”苏格兰回答,“流行摇滚听得应该比较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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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和白州的事是他告诉你的?”我抱怨道?,“以前也没?看出他嘴这么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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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格兰摇了摇头:“不是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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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宰告诉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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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也不是太宰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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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当事人和我那多嘴的兄长,我想不到第三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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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到底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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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?有到可?以告诉你的时候,以后我会都讲给你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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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就讲!”我试图用生日的事压他,“今天我是寿星,你得全都听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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