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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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停下话看向橘真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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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大范围的使用异能进行追踪，所以在找到果戈里之后，橘真夜的第一枪瞄准了果戈里，而第二枪对准的就是费奥多尔——他想要杀死费奥多尔的心情，他甚至都不需要瞄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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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颗子弹在半路就被‘外套’拦截，并转换了方向，往后一跃躲开自己打出去的子弹，橘真夜又接连开了两枪，他的动作很快，快到果戈里的异能都没办法进行锁定，但他也没办法轻松越过果戈里进入能够射杀费奥多尔的范围，除非他现在就开启异能，下达敕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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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一个不太喜欢在战斗过程展开演讲的人，他的内心并不彷徨，也不无处可依，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展示欲，他想做的事情只有一击必杀。按照他的战斗法则，他本应该在落地的一瞬间立刻展开异能，然后在果戈里没能反应的瞬间，用手里的枪立刻杀死费奥多尔，只要能杀死费奥多尔，哪怕下一秒就被司法机关局逮捕也没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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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如果不是在来的路上碰到中岛敦，他一定会这么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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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枪的间隙，子弹的轰鸣与弹壳落地的脆响交叠着，他透过子弹飞行的轨迹看向费奥多尔，发现费奥多尔也在看着他，那样凝望的视线，像是在问为什么还不开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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橘真夜扣动扳机的手颤动了一下，下一瞬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是两年前的酒店深夜，果戈里朝着他开枪后，他倒下去的顷刻太宰不受控制瞪大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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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不开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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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很正常的吗？就算再愤怒再想要杀死费奥多尔，他也不是迷茫的失去理智的恶犬，他要等太宰到来，他清楚的知道太宰不能接受什么样的风险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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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风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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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的警车鸣笛声越来越近，同时，天台通道内也传来了脚步声，沙色的风衣在半空扬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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