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,毕竟是兄弟,他自然清楚秦欺是个怎么样的半死不活的个性。
秦欺不喜欢绕弯子,说话直白,惹得交谈对象挂不住笑甚至横眉冷对更是平常事。
秦忏接过话茬,漫不经心道:“秦执眠一知道我得的病后就已经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了,你要是嫌他烦或逼得太紧……”秦忏故作高深道,“我可以给你出一个不错的主意。”
秦欺听完秦忏所说的主意,眉头轻皱说了句:“神经病。”
品牌华区ceo发言结束,该由模特展示最新款珠宝时,晚宴的一束光忽然定格到秦欺的座位上。
秦欺疑惑抬头,一捧巨大且夸张的玫瑰花束挡住了他的眼睛。
“今天是您的生日,秦欺先生,祝您生日快乐。”sales笑意盈盈,同时附上精美小礼袋,“这是我们送给您的礼物,还请收下。”
这个品牌刚进入华区市场就打了一番相当高调的广告,主理人这样恨不得人尽皆知的性子,当遇上贵客生日尤其是vic,用现在大众的话说便是给足了仪式感。
秦欺对上秦忏打趣的眼神,黑着脸在众多视线之下接过那捧玫瑰花束。
晚宴临近尾声时,秦欺打开巴掌大的礼袋瞥了一眼,首饰盒里面是只该品牌下的银质手镯,他没见过,应该是当季还未公布上新的新品。
——
林拓撑伞,一个人很突兀的在庄园外等秦忏。
他有点儿难受地舔了舔干裂的唇。自小南方长大的他一时难以习惯如此干燥的气候,一离开有加湿器的酒店,他就像条跳出水面的鱼一样,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宴会其实给每位受邀人安排了专车回专门酒店,但秦忏讨厌和外人待在一个空间里,就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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