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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?可能刚吃了药情绪不是很稳定,他已经来找我连续两个星期了,天天来,每次都是这个时间段。”秦忏口气轻松道,“我们一个精神病院出来的,出来看见昔日病友兴致涌了上来,就想抓着个人大肆诉苦吧。”
秦欺沉默半刻,不予评价:“所以你给他提了什么建议?”
秦忏笑道:“我也是病人,我能说什么?病人给病人看病开药方,这不胡诌吗。”
“……”秦欺临走前又打量一眼不以为意的秦忏,希望他最后如他所说的那样。
然而这份希望仅仅持续了几个小时。
秦欺前脚上午从医院出来,后脚刚回公司就接到了一通秦忏云淡风轻的通知电话。
秦忏说,顾时延跳楼自杀了,就在他所在的医院天台。
秦欺风尘仆仆赶到医院,秦执眠恰巧从停尸间出来,秦执眠近来消瘦许多,脸颊两侧深深凹陷,在医院惨白的白炽灯光之下显得他像具死而复生的尸体,原本出色深邃的五官此刻散发着浓厚的消愁颓靡味。
他费力抬起沉重的眼皮,和秦欺说了句后事全权交由他,自己太累便离开了。
远没有秦欺想象中会来的歇斯底里。
他还以为他要发疯嘶吼抱着尸体一起去死呢,秦欺想,既然表现得如此平淡,那又为什么要囚禁母亲多年呢。
秦执眠嘱咐秦欺料理后事,秦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给助理拨通电话,吩咐一天内联系好一个殡葬团队。
挂断电话后,秦欺又去找到了专门负责给顾时延心理治疗的医生,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,问医生,“他的病不是在一点点好起来吗?怎么会发生这种事?”
“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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