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 14

何呢？成天骄丝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，该说什么。跑到他面前之后，是扇他一巴掌，还是用力地给他一个拥抱？哪怕可以质问出一个答案来，又能改变些什么？过去曾有过的伤痛根本无法被弥补，成天骄也难以想象假装一切从未发生，更何况，既然他当你能做出那样的事，已经清楚说明了他对自己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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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件，成天骄做不到不去在意，但就算再怎么在意也没有用了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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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，”刘毅森坐在他身边，看着他空洞而呆滞的神情，挣扎了半天，还是开口问了，“发生了什么事？你见到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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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被他的声音唤醒了一样，成天骄眨了眨眼，低下头去，凝视着漂浮在液面上的可可粉，“没什么，我看错了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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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错了？”刘毅森严肃地盯着他的侧脸，“你以为你看到什么了，跑得这么急，伞也不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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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天骄的十指紧紧捏住了杯子，还没有平复下颤抖的肩头上下耸动着，显然是他在努力深呼吸，“我现在不想说这个事情，我没有力气也没有精神去聊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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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毅森紧皱眉头，目光没有离开过他的脸，“我是孩子的爸爸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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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你是孩子的爸爸！我知道！我他妈知道！”成天骄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，爆发出一阵大吼，“我当然知道你要说什么，现在你是爸爸，我是妈妈，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，我要照顾我肚子里的孩子！我怎么可以冒着雨在大街上跑步呢？摔倒了怎么办？感冒了怎么办？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怎么办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我错了，我做错了，对不起，我给你和我自己的孩子道歉，这样可以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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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想说这个……”刘毅森吓了一跳，正要搂住他，却又被他怒气冲天的手舞足蹈给打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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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在一起两年，你从来没有过问我以前的事，曾经你有机会关心的时候你没有来关心，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？你真的在乎我当时看见了谁吗？你真的在乎我是喜是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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