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 4

欢提起话头的人，直到两人并肩而卧，周围只剩下一盏床头灯时，刘毅森才察觉到，自己心里的纠结比想象中要严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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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天骄身上盖着被子，翻了个身，似乎发出了一声闷哼，传入了他耳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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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抽筋了？”刘毅森扭头看他，见他摇了摇头，又问，“腰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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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天骄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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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刘毅森凑到他身边，把他抱到自己臂弯里，轻轻给他揉着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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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天骄依然没有说话，半侧脸埋在阴影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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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毅森看着他哭过后有些发肿的眼睛，觉得自己的心情和灯光一样，很不明朗，但又无法靠自己熄灭，一切掌握在别人手里。终于，他还是问了出口：“那个男人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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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天骄揪紧了被子。刘毅森看不清他是不是闭着眼，但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变得不规律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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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记不记得，我跟你说过，”刘毅森继续说，“不管发生任何事，你都可以告诉我？我那不是为了哄你才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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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天骄稍微抬起头看向他，眼神中有床头灯投射出的温暖的光，刘毅森能看出他此刻内心的掂量。是在想着，究竟值不值得相信面前这个人吗？还是在想，说出口的真相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？刘毅森不想强迫他，也不想死缠烂打，他只是单纯觉得，把事情说出来，成天骄可能会好受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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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？”出乎他的意料，成天骄问了这么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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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毅森一时有些懵，既不知道他的用意，也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节日，“……什么日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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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天骄突然轻轻笑了笑，然后摇了摇头，“没什么，不是什么特殊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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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毅森有点无奈，“你要是不想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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