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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,我说:“小人七岁便上了黑木崖,或许曾为教主扫过门前积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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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闻言,没有释怀,眉头反而拧得更紧了,又盯着我看了很长一会儿,才忽然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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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定定地看着他,许久,才缓缓俯首一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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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人……杨莲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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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与东方不败的相处并没什么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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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然每日干活,一日两次给他送饭,我是杂役,他是教主,我疏离本分地做我该做的事,不敢再涉雷池一步。实际上,我每天都在反省那日的行为——太过冲动了。东方不败那么快就醒了过来,显然不是我那狗屁还魂丹的作用,或许我什么也不做,他也不会有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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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心则乱,我还是跨不过心头那道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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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提这个,还让我感到尴尬的是,咳,我已经养不起教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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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穷得叮当响,除了蜂蜜茶,之前变着花样的馒头点心都没了,我只能用食盒里的饭菜做一些改动,或是借着午休时间到后山竹林挖笋和野菜,凉拌一些小菜,令他不至于食不下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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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如既往冷淡,总是练功,很少理我,却总能在琳琅满目的菜肴中准确找出我亲手做的那些,并且吃掉。其他的,绝不会动一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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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过了一月有余,我们每日相见两次,却几乎不说话,我经常偷偷去瞧他映在帘子上安静的侧影,那一刻我的心情总会前所未有的平和。我觉得这样下去也很好,而且我也不担心东方不败何时出关,因为我已经将他的眉目记得很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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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时分,闭上双眼,就能在梦中相逢。梦里的东方比较温柔,是我熟悉的东方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