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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骗我……什么也你不告诉我……”东方醉醺醺地说,“你还要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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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针慢慢压上第三个齿孔,我拧了拧,头上都出汗了,听见他这么说,微微叹了口气:“东方,你放了我吧,我不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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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!”他眼睛瞪起来,“我要把你办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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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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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嚓一声轻响,手上的桎梏松了,我抖了抖手腕,挣脱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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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…办了你……”东方身子往后退,两只手一点点往下摸,嘴里含糊不清地说,“以后你就……嗝……就乖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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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瞥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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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光溜溜的屁股就坐在我跨上,居然告诉我,他要把我办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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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方啊……”我轻声唤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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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动作顿了一下,抬起眼睛看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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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向你隐瞒的事吗?”我看着他的眼睛说,双手悄悄地从两边扶住他的腰。他一直有些涣散的眼睛因为我这句话,有一瞬凝聚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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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告诉你,全都告诉你,你愿意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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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睛亮了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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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呼吸了一口气,我看着他。我看了他好长时间,一直没能发出声音。我的确下定决心想把所有都告诉他,但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。我其实一直知道,他虽然没有如何逼问过我,但心里却一直没有放下这个心结。我的隐瞒,总是他的心无法安定的根源,我明白,却一直在犹豫,不肯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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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一件可以轻松诉说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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