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脸嘲讽,说着便去扯身旁男人的胳膊,“是吧宇扬?”
哪曾想,此时的周宇扬面如土色,竟不敢抬眼看许锦禾。
许锦禾盯着周宇扬心虚的眼神,从包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借条摊开,上面赫然写着“周宇扬借许锦禾两百元整”。
字迹清晰,事实清楚。
“先前你说办酒席的钱不够,我就想尽办法凑了这两百块给你,希望你能风风光光娶我回去。”
“可是现在呢,你觉得已经打了结婚报告,我就是你媳妇了,连酒席都不肯办了,就想补偿我来这吃一顿当办过酒席。”
“可是怎么办呢?周宇扬,泥人都有三分脾性,你凭什么这样作践我,觉得我就是个赔钱货,不仅赔钱,还不办酒席就上赶着去你家给你伺候瘫痪的娘,肺痨的爹,还有你和你嫂子生的孩子?”
“我告诉你,即便我们结婚证下来,就算闹到部队里去,我也要跟你离婚!”
一口气说完,许锦禾早就泪流满面。
为过去的自己,为现在的自己,还有未来那个即将入土的自己。
饭店里满堂寂静,落针可闻。
就连饭店里想过来喊赔钱的领班也身形顿住,红了眼眶。
这是什么人间惨事?
这男的又是什么极品渣男,就逮着人家小姑娘一个人欺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