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听这小姑娘叽叽喳喳说一大堆,也听得他心烦意乱,不知为什么越听越生气。
他直接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掷,朝周宇扬怒目而视道,“你说这位女同志手里的借条是假的,你压根没拿人家小姑娘钱还逼着你写欠条是吧?”
周宇扬有点纳闷首长发怒的点在哪里,硬着头皮回答,“是啊,她就是看我帮助嫂子孤儿寡母不乐意,所以才让我写借条的。”
此时的许锦禾心里急得不行,简直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,她当初将钱借给他办酒席,并没想让他打借条。
是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硬要写的。
没想到最后即便有借条也被他活的说成死的。
就在许锦禾觉得今天没人能帮她时,座上的首长一拍桌子,竟又发话了。
“那你把小姑娘父母卖她身的借条都拿出来威胁她了,人家都没说你借条是假的,你倒先说她借条是假的?”
“那我再问你,人家小姑娘收你钱了吗?你一个做男人的还把媳妇被父母卖的惨事宣扬出来,是真有把你媳妇当人看吗?”
“还有,就凭人家小姑娘说的,单单你想在婚后和你嫂子生孩子这事,就足以说明你这个人作风不正,简直不尊重女性,就你这样的,我能相信你没说谎,说没借两百块钱吗?”
一番话下来,如醍醐灌顶。
邓守业敲了敲脑门,低低怒骂了自己一声,刚才被人忽悠几句竟又开始不信任人家姑娘了。
不愧是他舅公陆公使,讲起话来逻辑清新,是人是鬼一目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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