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那么好使。
原因就在于,官场上的人心里都明白,王敞背后的阉党已经完了,过渡一下就该下去了。
那遇到大事的时候谁还会在乎他?
王敞都如此,其他阉党余孽的处境更加的可想而知。
如果陆完真的被文官们丢出来当靶子,那王敞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变假为真,趁着文官阵营虚弱,拥簇着陆完崛起一个山头。
王敞立刻道,“卑职明白了,到时候一定会大张旗鼓的去见张永,好好的做出重振声势的架势。”
裴元对王敞的领悟能力很是满意,忍不住开口激励道,“本千户已经有自己的司礼监掌印了,可是还没有自己的内阁大学士,王公其勉之啊。”
王敞听了此言,一时竟也被鼓动的热血沸腾起来。
旁边作陪的陈心坚和澹台芳土默默的吃着饭,就当什么都没听见。
陈心坚之前的时候,就从哥哥陈头铁那里听过裴元早期的故事。
想起当初负债累累的裴百户,对着仅有的两个小弟吹嘘,以后一定要有自己的内阁首辅和司礼监掌印……
如今才过去了一年,就已经有个刚上位的司礼监掌印太监,任由裴千户予取予求了。
裴元和王敞又说了些京城的事情,随后就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地方。
“对了,今年山东的豆子长势如何,可曾好好收获了?”
王敞一开始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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