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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双方寒暄过后,王敞也不多话,直接让人将厚重的贺礼送上。
张永看了仪程礼单,不由大感意外,随后问道,“王巡抚这是何意?”
王敞闻言,叹息一声,黯然答道,“自然是为了感念张公公讨伐逆贼刘瑾,特意前来送行的。”
这下,不但张永大吃一惊,就连那些旁观的官员们,都投来了鄙夷的神色。
他们这些人船小好调头,自然可以在“仰慕刘公公”和“受了刘公公打压”这两者之间,灵活的调整自己的立场。
但是到了王敞这个地位,还明目张胆的政治投机,当墙头草,就很容易让人看轻了。
张永心生轻蔑,看着眼前这人如此无耻的嘴脸,想想这些日子官员们的曲意逢迎,又想到了自己被鸟尽弓藏、落魄流放的现状。
一时间,兔死狐悲的对王敞说道,“王巡抚此言,不知刘公公泉下有知,又该作何感想。”
谁料,王敞表现的比他想的还要无耻,竟然厚着脸皮继续道,“若是刘瑾地下有知,也必定在悔恨自己辜负了圣恩吧。”
张永都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王敞的无耻嘴脸。
好一会儿,才对王敞直接了当的问道,“你已经贵为巡抚、右都御史,对我这个被贬斥的老太监又有何求?”
王敞的回答依旧直白和无耻的让张永尴尬,“听说公公和吏部尚书杨一清交好,等来日巡查地方时,还望张公公能让杨天官公正的评判本官。”
张永忍不住呵斥道,“这种事是能说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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