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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元赞许道,“不错!正是此人!”
“谷大用曾经担任过提督军务太监,和那些武将们都是熟识的。”
“当初朝廷要治谷大用的无能之罪,便是那些边军和京军的武将们纷纷踊跃,泣血上书,为谷公公申明冤屈。”
“正是这些武将的力挺,最终使得谷公公得以昭雪,不至于因为那些文官们栽赃的污名,抱恨终生。”
钱宁听得频频点头。
他虽然也觉得谷大用可能是个草包,但是没亲自上战场,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。
谷大用可能平时草包了点,但是说不定临阵却有名帅之姿呢?
要不然那些嚣张跋扈的武将为何会如此踊跃?
而且在兵部争功的关键时刻,那些武将们本来闹得沸反盈天,但是一听说谷大用要出来评理,立刻就异口同声的赞同了此事。
若说在整个大明,能得军心者,谷大用简直不作第二人想!
更何况,按照裴元的理论,他和谷大用属于不同的生态位。
他是绝对不可能去做太监抢谷大用的位置,谷大用身为西厂提督,地位比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高多了,更不会跑来抢他的职权,何况他一个太监,也抢不了。
钱宁在心中瞬间有了决断。
联合谷大用,拉拢边军,先把江彬搞死。
钱宁想明白了这些,也看到了通向成功的路线图,顿时觉得浑身松快,这些日子困扰他的难题,都不翼而飞了。
他越发感慨道,“为兄真是和裴贤弟相见恨晚啊,贤弟不如就来北镇,我可以做主,给贤弟升个锦衣卫指挥佥事的实职,贤弟以为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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