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概念了。
裴元听着有些奇怪,“教坊司难道不是也在礼部吗?”
李士实笑道,“教坊司和铸印局、会同馆都是附属于礼部,职务和品级都很低。”
“那臧贤……”
说起臧贤,李士实迟疑了下,才说道,“那臧贤就是因为被前礼部尚书傅珪排挤,不肯让他用和礼部相似的印信,才恼羞成怒,疯狂撕咬傅珪的。”
说完,李士实又补了一句,“我也是听人闲话,莫说给外人。那教坊司嘛,虽然有些不错的基础,却是赚不到多少钱的。”
裴元心道,李士实八成是想起,他们两个和臧贤都很熟,所以才迭个甲的。
不过没什么用,正好这两天要去求臧贤这个政治掮客帮忙,等寒暄的时候,就用这个来暖场吧。
裴元不动声色的也跟着转移了话题。
“怎么还不赚钱?”
李士实和臧贤交往颇密,要不然也不敢把“宁王恢复三卫”这种要命的事情,丢给臧贤操刀了。
他和臧贤喝酒聊起时,也偶尔听过他的牢骚。
于是李士实就老不正经的和裴元分享起了其中的门道。
“教坊司中多有官宦人家的妻女,很多有些闲钱的百姓,就特别喜欢看官宦人家落难,愿意跑教坊司去玩。”
“但是这些人才有几个钱?”
“真正能在京城得起钱,玩的起贵的,只有咱们这些朝廷命官。”
“可是我等总不好公然在教坊司,接受别人的宴请,或是做些别的事情吧?教坊司作为正经衙门,也是有锦衣卫坐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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