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裴元竖起了大拇指。
裴元内心中反倒是带了一丝悲观的情绪,不然他也不会急于获得这种名分的占有。
陆訚见裴元的兴致不是很大,也不再提这个话题。
而是从袖中单独拿出了一份中旨。
一边递给裴元一边感叹道,“就连为兄也万万没想到,那罗教竟然是贤弟的手笔,厉害啊厉害啊。”
裴元没有直接回答陆訚的试探,而是道,“那陈头铁也是走运,不然也不至于得了这个机缘。”
陆訚意味深长的笑道,“我懂,我懂。”
裴元装着糊涂,将那中旨接过来,见里面书写着陈头铁正冒做罗教教主的事情,要求西厂提督谷大用和山东巡抚王敞密切留心,以作呼应。
从朱厚照的角度来看。
罗教的事情,牵头做事的是他锦衣亲军的武官,负责监督的一个是西厂提督,一个是当初新政时的旧党,彼此间能互相配合,互相牵制。
另外在军事上,还有五个行百户所如同钉子一样钉在山东五府的要害,阻止罗教徒互相串联酿成祸患。
运河上下,临清重镇有在卫河船厂做事的徐州左卫丁鸿部协防,济宁重镇有陈头铁本身直管的济宁卫驻扎。
光是这些手段,已经足够把罗教一寸寸钉死,稳稳地掌控住。
可惜……,这些都是我的人。
裴元将这份密旨珍而重之的单独收了起来,向陆訚笑道,“你懂,我又不懂了。”
陆訚也不接话,笑着问道,“贤弟入京这是第几天了?”
裴元在座椅上稍微后仰,压得那竹椅直嘎吱,他掰着手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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