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咧嘴。
也不知道赵夫子到底怎么了,年后开始,管得特别严,一有不会背的,就要打手板。
打手心是经常的事,一会因为没做完作业,一会因为上课不认真。
“真是酸夫子,怪不得考不上举人。”
“就是,五十多了都考不上,只好回来教书,恶心。”
安长孙跟纪利你一言我一语,边骂边回家吃午饭。
私塾里十四个学生,没有不讨厌赵夫子的,烦死了,平时背不会就要挨打。
还说什么,安小河已经要开始读四书里的《大学》,他们却要拖后腿。
十几本书啊,他们只是暂时忘了而已,以前都背过的,烦死了,谁知道要拿前年的功课来考究。
“怪不得他老娘一直生病。”
“就该让他也病,一病不起。”
“没错!活该他儿子早亡。”
“孙子也是个病秧子!”
纪元走在前面,忍不住回头,开口道:“赵夫子是你们的夫子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你们应当尊师重道。”
只是腊月放假一个多月,他们就把之前学的都忘了,还要赵夫子带着他们从头复习。
这种情况,还要说自己夫子的不是,太不应该。
而且纪元知道,赵夫子不是那种故意刁难人的。
“看这个放牛娃,还知道尊师重道。”
安长孙哈哈大笑,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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