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客户更是上帝，虽然不像诉讼要在法庭和委托人多方间周旋，但客户往往更难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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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央安慰了蒋姝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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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俩就差一岁，都在邹瑾手下做事，吃过的苦都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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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聊了几句二人端着咖啡去开会，下午会有新客户到访，邹瑾让她们俩上午把客户的资料摸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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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在楼下吃饭时林竹和她们一起，她端着沙拉坐到沈清央和蒋姝对面：“听说邹律拉到了大客户，下午会过来，哪家公司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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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姝拆筷子：“装什么，你肯定知道是哪家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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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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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你能这么兴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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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竹撇撇嘴笑：“那我不确定嘛，真是维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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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姝挑挑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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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竹捶胸顿足：“我们张律怎么没有这么本事啊啊啊啊啊，我也好想跟维斯的人对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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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没办法了，听说女魔头和维斯创始人是校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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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屁，邹律那年纪，明明我和徐行知才是校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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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小点声。”蒋姝吐槽她，“恨不得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暗恋徐行知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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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竹一脸痛心：“那怎么了，当年学校里谁不喜欢他，徐行知诶，你看就连你不是a大的不是也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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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姝毕业于一所政法院校，不像林竹和沈清央出身a大，有些事情知道得不是那么明白：“废话，人名头在商业圈子那么响，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就不能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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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竹已经掏出手机翻到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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