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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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央无心听演讲，拧开一瓶矿泉水，仰头喝了半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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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是双人座，她的包搁在二人中间，徐行知把玩着包上悬坠的香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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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长的手指，干净，漂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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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包隐隐散发着微弱香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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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里面有什么香？”徐行知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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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像有肖楠、柏木……”沈清央也不大记得了，她只瞥过一眼包装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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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亦送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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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怔，摇头：“我送他的，在南京出差的时候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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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行知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，小柿子从冷白指尖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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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央微微沉默：“只买了三个，一个给裴亦，另一个给了琴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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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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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讲人的声音由音响扩到厅里每一处，在嘈杂里，二人之间陷入莫名的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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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行知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支着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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扣子解开，他的西服自然垂至身侧，沈清央把香包挂正时手指无意碰到，布料冰凉顺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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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着眼：“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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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徐先生吗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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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行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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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笑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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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央放缓声音：“你为什么要让我过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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