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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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攥住裙角：“你就是为了问这个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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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徐行知说，“只是好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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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僵着：“我记得，我说过理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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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他回忆着复述她当年的话, “哥, 抱歉，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，也和导师聊了聊, 还是觉得留校读研比较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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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行知偏了头，望向她的背影：“这就是你所谓的解释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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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央沉默几秒：“不然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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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一声, 意味难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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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央肩头有瞬间的紧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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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回头，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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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被按灭在窗台边，雨打进来, 卷走剩余的烟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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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行知站了会儿，俯身, 重新收拾地上的碎瓷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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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鲜红的血顺着皮肤蜿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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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无表情地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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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雨仍然暴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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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夜风冷，沈清央撑着伞走到梧桐树下, 踩碎一地落叶，她仰头，呼出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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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无处可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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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 裴亦。”沈清央拨了通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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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央央！”裴亦那边很吵, 他似乎拨开人群出来, 调笑道, “怎么了, 想我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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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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