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节

丝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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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了固执得想要一个让自己心安的结果，即使她心里明白，他说的十分正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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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不撒手，也不说话，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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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河宴无奈，只得伸手去抽回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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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他的动作，了了下意识往上又多攥了一节。于是，裴河宴没能摸到袖子，反而先握住了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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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意识到这一点时，几乎是立刻松开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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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。”他低声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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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随之而来的，是另一个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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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努力回忆了一下刚才掌心覆住她手背时，微微有些奇怪的纹路触感。那密密麻麻的齿状痕迹，几乎布满了她的整个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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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想起半小时前，那刻意压抑的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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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内的隔音并不好，一层木板什么也无法阻隔。所以，从了了偷偷摸摸上楼起，他就听得一清二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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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，她只是偶尔漏出两个哭音，呜呜咽咽，时断时续。后来，就像时钟里精巧的报时机关一样，嗡嗡嘈嘈，吵得他心烦意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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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啊，六根不净，多增烦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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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叹了一声，拈着腕上念珠垂下来的背云，无声低念了一句：“阿弥陀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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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没说话，可了了莫名觉得，面前的小师父不会再拒绝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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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她试探性地轻晃了晃他的袖子，又撸下手腕上她最喜欢的手链，一并奉上：“这样可以吗？”她努了努嘴，也不在乎他有没有看到：“链子上的小坠子，是金的。值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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