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6章

“结、结束了吗……”有人迷茫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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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谭的恐惧意志倒在地上，头发重新恢复成了黑色，那些翅膀也不见了，地上只有一个黑色长发，金色眼眸的青年，在苟延残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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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看着他，忽然意识到，这是恐惧最为虚弱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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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走过去，杀了他，那么哥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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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真的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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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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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哥谭意志的半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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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的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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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发青年走向倒在地上的人，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骨刀——是之前紫罗兰教会的神父交给他的，让他杀死恐惧的那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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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姆眼瞳猛地缩了下，下意识阻拦：“不不不！你不能！那是你的兄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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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定格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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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整个哥谭的时间凝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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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哥谭的希望走向残败的恐惧，在这场城市意志的争端里，没有人可以插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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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之人没人说得清那是种什么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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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只能安静地看着金发青年扶起了黑发青年，握紧骨刀，对准了对方的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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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的心脏都在狂跳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