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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有太多的事情分散着她的注意力,她丈夫的葬礼,头七,以及过年前的祭拜,还有那场……刑事诉讼官司,总之,她被她的生活所支配,而无暇顾及她儿子的心理状况,等温宁真的发现不对劲的时候,已经是半年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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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无从诉说的话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感到医院的这一刻,在周寅初的面前这么轻易的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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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,周寅初并不是一个好的攀谈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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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寅初凝视过她的眼眸,斟酌良久,明明白白地告诉她:“你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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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够好,对他的成长照顾总有疏忽的地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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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何必苛求你自己,”周寅初鲜少把话说得这么具有人情味,“世界上哪里来这么多尽善尽美的事,而且,你发现得并不算太晚,不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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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了,周寅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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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这件事交由她来说,并非事办不成,而是要找到适合的重量级的专家,耗费的心神并不算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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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之,预约、等待和挂号的时间就足以让普通人失去很大程度的耐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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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天已经和我说了两遍‘谢谢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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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不再可以收敛,暴露本性:“如果你坚持要说第三遍的话,我不介意你换一种方式来‘谢谢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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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真是……这里可是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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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在专家门诊外的长廊上,她靠在栏杆上,忧郁没有削弱这种女人的美,而是放大了眸底深刻的哀愁,不可触却又惹人贪恋垂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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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弱的,遮掩的,忽明忽暗的却令人寸步离不开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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