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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大度地游离于他们过去的情感之外,就好似不足以为此吝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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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宁听得出来,这个男人对他们的分手有几分说不上来的耿耿于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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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他母亲的不对付,也不是一天、两天形成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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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宁不得不换了一种语气,她反过来质问他:“周寅初,你这是错觉,我对于外人的宽容如何比得上对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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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换作澈澈,做错了事,都会被罚站墙角,虽然那样的事少之又少,澈澈从来比别的小孩更守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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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尽可能让自己温和平静起来:“换做任何人一开始像你一样对我,我理都不会理,更别提和这样的人再次踏入婚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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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也并非是那么想提及了他们的重逢、相遇、以及酒店的抵死缠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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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开始见她,什么样的姿态,难道他心里就一点也没有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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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常人会当即选择去酒店赴会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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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对你有着那样的连她自己也无法信服的偏爱,温宁在现实中几乎不会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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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要承认的话也不是不可,但女人习惯于种种隐忍、遮掩、挣扎的生活,她匆匆带过这个话题,言归正传:“生死以外,其他都是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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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总是希望他对待他的家人也不至于冷淡、疏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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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常人所言的亲缘,他不希望为了一桩事、一个故去的遗憾而斩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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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寅初不置可否,对于他破裂的母子关系似乎也没有修复的义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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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在二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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