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雍容华贵,气场不凡,自然也不是一般人侵犯得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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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温宁的错愕之下,她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温宁,你想进哪个病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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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不去的话,我打电话喊院长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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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宁指了指不远处的病房:“就这一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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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进去吧,我就在门外守着,看谁敢大声喧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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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疑,在周母的操作下,她顺利进入了与她前夫案件相关的学生病房,而站在门外的周母,背脊挺直,为她亲手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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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,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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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温宁开口问询之前,女孩抢先一步开了口,她的呼吸机还在运作,却笨拙地摘下了氧气罩:“这些天,其实我都听得见,姐姐都和我说过了,你之前应该也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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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,害惨了李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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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原本是准备打我的,是李老师好心为我裆下,甚至在快摔的时候还想保护好我,让我不受伤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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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当真正触及有关他死亡的细节,温宁也没办法真的不流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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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远哲生前最后从高空坠落的画面又一次刺痛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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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虚弱的女孩,温宁于心不忍,却还是硬着头皮将来意说明:“那你愿意身体恢复以后,为李老师出庭作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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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,”女孩的身体在颤抖,“我很害怕,如果我说实话的话,我的妈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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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阿姨求求你了,只要你愿意说实话,我可以为你提供学费,支持你一路读到大学,住院的费用我可以帮你结清,”温宁不再畏惧内心的那点起伏的心绪,周寅初的存在无形之中给了她随时可以提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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