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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温宁深知,这说与不说,何尝有区别,教育意义全无,反倒是提醒着男人越界可做的事。纵使这个城市他的朋友听见自己这些警告,多半也是迟疑的态度,毕竟,怕也从来不了解周寅初身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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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像是为情色放纵,更不像是被低级的欲望所支配的男人,他看上去高傲、冷漠,绝不会将这些无知的伎俩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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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这个夜晚很疯狂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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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想起之前男人扬言的“补偿”,她分明已经意识到了真正靠近的危险,最终还是以这种形式收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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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温宁扪心自问,抗拒与否,这并不好说,对于周寅初而言,适当的抵触,就比如自己砥砺在他胸口的手,总像是以轻微的反抗诱惑着他再一次地深入。那种无言的推拉的感受,约莫在黄昏结束后,融入了更为浓重的月色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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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他点了一支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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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烟被他不知道从核桃木储物柜旁的哪个犄角旮旯给捞了出来,他面对着并不算宽敞的阳台,背脊的线条依旧完美,多添的红印造成强烈的视觉冲突,反而格外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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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条国内普通的中华,看上去有些年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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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习惯美国本土这里的烟,日韩的烟比较好买,要么是爆珠的,要么就水果味,但都很淡,像是小孩子才会抽的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