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口,然后化为一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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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事说来话长,请观主先随我到院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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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姬萦定定的注视下,江无源和老女冠先后离开了静室。门刚一关上,姬萦就扑了上去,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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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无源似乎说了什么,因为老女冠十分震怒,连音量也控制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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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竟敢把这样的麻烦带回白鹿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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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……我实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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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一个接一个的麻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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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姜神医能出手……”江无源哀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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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萦对现状莫名有一丝不安,她在静室里左右张望,小心翼翼爬出了木门对面的窗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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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就是一片荒地,墙角有一棵不知名的歪脖子树,再远处是几个扫地的小女冠,从静室到道观大门的距离空旷无阻隔,江无源和老女冠就在前往大门的必经之路上谈话。想要不惊动江无源逃出去,毫无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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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萦用手在歪脖子树下刨出一个深坑,将母亲留给她的小木匣轻轻放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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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土坑恢复原状后,她迅速回到静室之中,重新关上窗户,好像一直都没有离开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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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无源推开木门,走到姬萦面前,神情复杂地看着坐在蒲团上的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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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,我再给你一个选择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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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萦不由自主紧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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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选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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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无源蹲了下来,看着她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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