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的野望 第17节

在姬萦手里，也算死得其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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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上双眼，静待生命的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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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许久，江无源都没有等来姬萦的最后一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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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令两个人都度之如年的刹那，姬萦眼中浮现出过去种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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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窖里百针刺体，痛不欲生的时刻，她险些用烛台结束自己的生命。江无源无视她的意愿，强迫她遗忘过去的痛与恨，都是支撑她走到今天的动力。除此以外，她剑指江无源，想起的还有他两次放她一条生路，毫不藏私教授一身武艺，以及九年间属于江小萦的无数糖葫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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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地窖里生出滔天的恨意，经过九年的洗涤，也已经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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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他，对她的目标有用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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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萦叩问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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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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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着他，却或许有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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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自己并未察觉，但姬萦已经开始用和常人不同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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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无源睁眼时，她已放下重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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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为什么不杀我？”江无源怔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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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未曾杀我。”姬萦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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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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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萦拿出长绳，像当初江无源对她做的一样，把他的双手双脚绑缚起来。姬萦特意将绳子系了死结，除非傍晚打水的小女冠经过，江无源都只能乖乖呆在这里看着她远走高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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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问你，天京城当真破了？”姬萦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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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无源神色一黯，国破的痛苦和不甘浮现在他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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