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接过她手里那把刀,背后的人果然露出了母亲的模样,我像她不断劈死我一样,一刀刀砍在她的身上,我看到自己的模样越来越疯狂。
于是我的内心里出现了两种场面,一个是她不断在杀死我,另一个是我不断在杀死她,这两种场面逐渐融合为一种,变成了我与母亲的生死决斗。
我像是曾经看到我不断地杀死自己一样,互相决斗的血腥场面,从现在开始,每一天,每时每刻,都在我的心里面愈加疯狂的上演着。
解封后,我们回了趟老家。刚离开老家的半年时间里,我和程跃几乎每个月都会回去一次,毕竟母亲还是病重,就这么离开不太合适。然后是两个月一回、三个月一回,接着是半年,直到最后便是看心情了。
现在再想起来的时候,我觉得当初或许是存着些算计在里头的,毕竟人情这种东西倏然剪断自然会引起人的心里不适,慢慢的疏远过程,才能给人的心理一个适应的时间。
我久别再次回家的时候,心里面的怀念滋味让我痛恨不已。我不知道是应该痛恨内心里面那个软弱多情的自己,还是眼前这扇冒着危险的大门,我只能庆幸,我不会呆在这里太久,过去那段经历不会重复发生。
我想着,和父母保持着或近或远的关系,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,偶尔回来一次的话,母亲也没有多少能伤到我的机会,因为我知道,我内心里面的怀念感是真切的。
因为婚期已经快到了,面临着说不准的封城时间,我和程跃的婚纱照还没有拍,父亲说,就算是不想办仪式,但是酒席和婚纱照还得准备着。
我和程跃稍稍合计了下,觉得还是去潍城拍婚纱照比较好,因为他每周单休,我们没有太多时间留在这里。
程跃让我挑选店铺,婚纱照这种东西应该都是女人比较期待的,甚至是期待一生的,而我探查了一下自己内心几乎毫无存在的期待感,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个女的,我只感觉到了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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