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云,好似一直停滞在那里,却未有一滴雨落下来。
阴沉沉的,屋里也早点上了灯。
等会,会不会下雨?
卫度的事定下来,他是不是也该早点回来。
现在的卫家,大抵只剩下一件事,在峡州打仗的卫远了。
等卫远回京,卫陵会答应放她离开的……
想到这里时,曦珠不由松口气,手倏地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。
在引枕的角落里,拿起来看,是一个褐色的瓷瓶。
之前见过,他说是治疗头疾的药,那次秋猎造成的遗症。
但此刻,曦珠莫名地不信了。
他对她说过的谎话太多。
低垂眼眸,看着手中的瓷瓶,又望了望另一边的妆台,那里还收着碎掉的玉镯子。
拔出瓶塞,想闻一闻味道,但才凑近鼻前,顿时一股浓郁的苦味窜上来,激得她皱眉偏头。
一下移开,重新塞好瓶子。
他夜夜睡在这张榻上,青坠和蓉娘都未发现异样。
自陈年旧梦中醒来,她也极少在这里坐了。
今日,兴许是他不小心遗漏的,恰被与郭华音同坐在这处闲话的她发现。
曦珠并未特意要知道什么真相。
只是也恰好在今日,郑丑时隔七日地来为她诊脉时,问起了这瓶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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