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转而向下,辗转去往另一个蜿蜒的地方。
片刻前洗净的手,也没有停下。
她垂眼看他的动作,咬紧了唇。
有一件事,她得承认。
尽管她再如何想要远离他,但当两人的身体相贴时,她总能轻易地被他挑起情。
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,知晓该如何让她沉溺,被他掌控。
就如此时,她攀着他的肩膀,指间有他散落的发。
微疼之中,酥麻一阵阵攀爬脊背,没忍住握紧了手里的长发。
曦珠不知自己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,亦还是前世与傅元晋在一起后,才会变成这样的。
但这并非很重要的事,至少现在的她,是快意的。
可她还是俯下身,抬手挑起了身前之人的下巴,那里一片湿淋。
她问:“你是不是也知道我吃绝子药的事?”
刚成婚时,公爷和姨母谈及子嗣,他说自己不喜欢孩子,嫌弃得很。
卫陵的头发被她抓地发疼,下边也疼。
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,他望着水眸潋滟的她,默地点头,道:“是。”
鼻息滚烫,曦珠的声音发颤,问:“所以我们成婚那晚,你才吃那个药的吗?”
前世自己吃避子汤和绝子药,带至的后果,是来月事时,痛到恨不得去死的场景。
他吃的那种避子药必然是有后果的,但她没有问郑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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