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手,狠力往他的脸打了过去。
“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会对我好!”
在烧毁藏香居之前,已筹备好了银两。
那是她爹娘留给她的,曾壮志凌云,笑对她说:“以后咱家要把生意做到京城去。”
那个名叫曹伍的伙计,喜得一双儿女时,散发喜糖的笑脸,“姑娘,吃糖,这糖甜呢。”
与被火烧死时的焦黑流脓惨状,交融扭曲在一起;
那家人的丧礼上,曹伍妻子的悲恸扯打。
“若不是你们这些人,我丈夫怎么会死,怎么会丢下我和两个孩子,你还我丈夫来!”
与孩子的啼叫哭闹,皆历历在目,如潮水朝她扑涌过来。
让她撑不住站立,跌坐了回去。
卫陵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。
火辣的疼痛中,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,喉结微滚了一下,喑哑道:“我可以解释,那时秦令筠对你虎视眈眈,那年十月羌人要南下,我必须去北疆。若你总是在外头,我怎么能放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