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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热久久不散地,愈积愈甚。
他的手微微发颤地抬起,去摸她的额头。
一片烫热的温度。
“曦珠!曦珠!”
他骤然清醒,急切唤她的名。
*
半夜里,黄孟正睡得熟,猛然被小厮拍门叫起,连衣裳都没怎么穿好,就提起药箱,一路被拉着跑到破空苑。
折腾得人都快跑断气,原是三夫人又病了。
情形紧急,要他一个府医快些诊治。
进到内室,一番诊断开药后,又见人如何都唤不醒,用上针灸,才令人睁开了眼。
至于剩下的事,不过吃药修养,便用不上他了。
青坠提灯往膳房那边,叫人开门煎药去。
黄孟跟着退出内室,在外厅叮嘱三爷。
临近端午,潮闷雨繁,多有人病。此前三夫人那一次昏睡,着实伤了根底。今晚又是大动心绪,才会生病。
这两年以来,旁观郑丑治病,黄孟委实学到不少,医术更为精湛。
“你先退下吧。”
卫陵闻言闭了闭眼,挥手让人送黄孟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