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是二战后世界的少数族裔逃难到此栖居,他们很团结,历史特殊事件所带来的伤痛感很深,所以与人交往时的边界感也格外强。他再三强调小镇上只有她一个是亚洲人,有可能会遭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和攻击。
周懿笑笑,让他放心,人有边界,但艺术没有,她尽力一试,不行的话也就算了。
乔治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去,明天他的partner的航班会降落到市区,届时和他一起负责本次计划的后续工作,他建议她最好不要单独前往。
周懿调侃他终于来了个帮手,他不用每天为了协调很难搞的艺术家再焦头烂额了。
“那是个很优秀男人。”乔治自信地说,开始讲述起他是如何跟着他的partner在另一起项目中于异国的语言文化壁垒里寻找合作伙伴,和土地开发商打交道。一个等同于文化沙漠的地方,同年本地政府便成立了艺术基金会和他们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。
“那时我基本上天天吃不下饭,为人际愁苦,有钱根本不顶用。他却淡定滋润地跟朵花似的。”
“相信我,这里的人不好说话。他能助你一臂之力的。”
话音刚落,她的手机适时响起来。抱歉地对乔治笑笑,走去窗口接起电话,是外州的陌生号码。
接起过了半分钟对方那头没有应答,她又“喂”了几句。
过了半晌才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要躲我到什么时候?”
电话那头似乎有足够的耐心去迎接她的沉默。
“…你在那边还顺利吗?”
她看着窗台渗进来的雨水,带着土腥素的味道窜进她的拿铁,喝下一口觉得略微泛苦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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