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Ezera笑笑,朋友?她只靠手工编织一些工艺品出售给城里的商贩过活,每户人家自己都紧巴巴的,搭句话都怕是要管你借钱借东西,哪里有什么朋友。
“不说朋友的话,你和你的伴侣倒是我见过不多的善良的人。”
周懿对她笑了笑,解释道他们并不是情侣。又问了问那株植物的特点。
Ezera思忖了会儿,只说叶片紫黄发绿,很是漂亮,杆粗,她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蝶尾葵。
蝶尾葵?周懿咀嚼着,赞道是个好名字,“你才是艺术家。”
临近傍晚,落日昏沉,Ezera还要留她吃完饭,周懿摆手拒绝了。
回到基地又和几位研究人员深度学习讨论了一阵子,她便回了房,倒头睡到晚上10点多。
悠悠醒来才发现窗外漆黑一片,懵懵想着今天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,然后逐渐睁大眼睛。
还要去给某人换药。
叹了口气,先去浴室洗了个清醒澡。确定一下自己的着装非常保守,没有一丝不妥之后,才出了房间。
他的房门虚掩着,她还是先敲了敲,无人应答。
不在吗?
她推门走了进去。
屋内亮着一盏微弱的灯,轻悄悄的。盛喻躺在床上正睡着,听见动静才掀开沉重的眼皮,发现床前站着一个女人。
头发长长的,穿着宽大长袖衫,粉色的针织长裤。
颇为怪异,怎么和昨晚的打扮不一样?
他支起身子示意让她到床边来给他换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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