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倔得要死的人。
周懿耸动着头,把口中的肉棒含进最深又吐出半根,顶到喉咙,差点呕出来,又沁出眼泪咽下,来回好几次。就是不让他射。
———才不要你娶。重婚犯法啊。
又偷偷去瞧他,他眯着眼睛审视,好像发现她的心思。在她要吐出整根之际按住她的头,闷哼着猛烈冲刺,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又碾磨一阵。
——要射。
要娶你。
竞赛似的,谁也不让谁。
周懿被呛到,想要呕,又被发了狂的男人顶到喉咙,他那里那么大,吐不出,只能呜咽一声吞下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随之落下的还有她哀哀戚戚,稍显造作的几滴泪。
“艹!”盛喻爆了句粗口,将射之际却拔了出来。捧起她泫然欲泣的脸,细细密密地吻掉她眼角的泪,又凑上去亲她。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“弄疼你了吗?”
“是哥哥不好。”也有些恼怒自己没控制好力道,她的嘴太会吸。
还记得她个展那天他把她甩下,开车疾驰,落寞的身影一直在后视镜没有离去,直到变成一个小点。她那时是不是很难过?要是那个时候他不走…
.他止住了思考,和她之间令他感到遗憾的事情太多。
周懿默然,当然不是他弄疼她了,她被撞得很爽好么,流泪纯属干呕的生理反应。被他抱地紧紧的,怎么会感受不到他对她的别样温柔。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张张合合,汁液横流,欲望窜至四肢百骸。
——想要他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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