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准备一些东西。
木轮车就停在门廊下。
这架由山毛榉与藤条编成的交通工具堪称艺术品:前轮轴承用野猪獠牙打磨而成,车架榫卯处缠着浸过松脂的树皮绳,后座两侧甚至装有可收放的竹制护栏。
这是...三轮车?周懿绕着车身转圈,指尖抚过光滑的木纹。车把手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刻度,像是测量坡度的简易仪器。
不过唯一不一样的是这辆车用手滚轮自动“发电”,更省力。
男主人发出短促的笑声,突然单手拎起整辆车。鼓胀的肱二头肌将粗布衫撑出裂帛声,他比划着做出抬担架的动作,又指指自己左腿——那里有道蜈蚣状的陈旧伤疤。
他说这辆车救过命。徐之廷突然开口,指尖划过护栏内侧暗褐色的污渍,血渍。五年前雨季山体滑坡,他用这个把摔断腿的猎户运下山。
“…….”他又看懂了。
周懿觉得徐之廷小学时候看图写作一定满分,真是超绝的语言天赋和理解能力。
她没注意到的是,这所看似简陋的小木屋,屋内处处是生存智慧:房梁垂下数十个竹筒做的储水器,墙角堆着裹满松脂的火把,连他们睡的木床都能拆成三块逃生筏。晨光透过鱼骨状的木栅栏在地面投下细密光斑,仿佛整个屋子都是活着的防御工事。
真是难以想象,一个男人居然有巧妙的心思和天赋,堪比鲁班。
“why?”周懿不解地询问男主人。
山路用车子开,不会更加不好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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