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2节

单膝点地，深深一礼：“见过陛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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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塘将军”，郑成功自然不会让他行礼，及时伸手扶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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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”，戚金抬眸望着他，眼圈已然红了，有些哽咽地说，“自那日黎明前京城一别，臣还以为自此便是永别，再也见不到陛下，见不到大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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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成功紧握住他指尖，回想起当日景象，一时也觉千情万绪涌上心头，心潮如海，难以止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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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才轻声道：“欢迎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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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返魂碑前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喊，又一道人影从碑身中凝结出现，渐渐变得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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宰相柳如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她的动作比思维更快，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，就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：“小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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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完淳意气飞扬，正是鲜衣怒马的少年模样，转头见她便粲然一笑，朗朗挥手道：“师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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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孩子”，柳如是抬手摸了摸他脸颊，泪水已先自落了下来，“等你老师归来见到你，不知会有多高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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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怕老师到时候会嫌我碍事，把我赶得远远的呢”，夏完淳小声嘀咕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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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是泪中带笑，无奈地抬手在他额前轻轻一拍，“尽说胡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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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返魂碑前又出现了一人的身影，这次全场都听见了李来亨的呼喊，惊破天际，震落飞鸟：“阿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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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飞一般的速度，直接蹦蹦跳跳地落在了来人身上，旁边几个九州书院的同窗尽皆目瞪口呆，甚至都没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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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老虎又哭又笑，在李过怀中蹭来蹭去：“阿爹！我好想你，我做梦都想见到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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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大人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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