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他奶奶的会来事!”
徐大山甩手将那木棍扔在路边,径直朝着斜对门敞开的破屋里跑去。
他媳妇生得壮实,嗓门是十里八乡出了奇的大,刚才那一嗓子,村里的人们就都聚了出来。
“老刘家生,这老徐家也是不赶慢,抢着也来生,真是!”
“看哦,是这老刘家的带把还是老徐家的带把。”
“我觉着得应该是老徐,徐大娘那玩意,像个马车轱辘一样……”
“你们这些人,瞎琢磨些啥,滚滚滚,闲着找不到球事干!”
大伙儿七嘴八舌,刘家的媳妇却在土炕上疼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她紧紧地抓着那破旧的褥子,牙关咬得咯咯发响,脸色苍白。一旁的刘永只急得一会儿走进,一会儿走出,两手举上又放下,放下又举上,不知所措。
“永哥,还没来吗?”
“快了,快了,我差人去喊了……”
“永哥,我……我怕是不行了,你,你要……”
“兰心,你不要说傻话,我这就去,我自己去。”
“永哥!”女人喊住了他。
“我,就让我多看看你吧……”
村民们围在泥路上议论纷纷,白衣人缓步行来时,他们这才慢慢的闭上了话头。
大伙看着这白衣人,这件白衣白得如雪,上面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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