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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,不瞒先生,这几年家里穷得上顿不接下顿,病不起啊。”
陆放低了低头,道:“在下行医,不为钱财,徐兄弟尽管放心便是。”
这些日子不见,有些东西难免变了味道。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一阵长咳,徐大山却是坐了起来。
“嘿嘿,愚人曾在徐州地主家做事,听得一处传言,不知是也不是。”
“请说。”陆放笑道。
“曾言徐州之地有一位神医,白衣如雪,善于施针,从不号脉,从不问人钱财。以前眼拙,今日看来,先生定是那位贵人,白衣圣手是了。”
“哈哈,坊间传闻,却是将陆某传得神乎其技了。”
“没想到真的是神医造访,我徐大山竟是祖坟生烟,有望神医。”